My heart witness my life

Like running, writing poems in chinese, also is linux lover. Field is computational biology.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9

这二十几年

这二十几年

三四年前开始,我就以毕业的年龄自称。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现在终于到了年龄变真实的时候了。按故乡的算法,29了,按美国的算法,27强。我还是很喜欢27,32之类的数字,3的3次方。

高中开始,我就觉得自己开始遭遇挫折,学习上的挫折;大学更是这个感觉,其实从始至终,应该说都不是真正的挫折。关键时候,都是异常的顺利。

本科开始,养成了不到最后不能完成学习的坏习惯,完全没了以前的计划的概念。其实大学之前,我都是学在前面的。那些初中时自学的数论,自己演化出来的极限求法,自己解决的佯谬,这10几年来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曾经有一段时间,大三的一些岁月里,我的逻辑水平达到了自己小学的水平,那时候解决几个极其难的,只有电脑可以解的约束问题,类似爱因斯坦所说的那个全世界只有三个人可以做出的问题。

以前,5年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成绩不错是因为胆子小,叛逆的晚。实际上,仔细想想,身边有很多人,都从未叛逆过。胆子小并未能解释其他很多事情。10岁左右的时候,我自己研究今天解决起来都挺难的问题。4年级的时候,老师要看我的思考题的答案,才能讲给学生听。6年纪,两位数学老师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是我解决的。尤其是自学数学参加华罗庚竞赛进进出出考了很多次,中间也不乏满分的时候。

这种思想在高中的时候停止了,有外部的原因,也有我自己的原因。这所高中的教师水平远比不上我们初中教师的水平,如果把他们在全省排序的话。这使我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曲折。

所以,在我性格里,一直都是分裂的自卑和自信,相比于我的本科同学而言。这帮同学之间有着很深的渊源,当年,他们为了好申请就叛离生物物理专业的时候,我感觉,最终,我可能是剩下的不多的做学术的之一。无论生源如何,我们一直保持着平均分高于其他系10分的成绩。作为全是竞赛题选拔出的学生,我这个自学的,并且自学未精的学生一开始的时候只保持在比进去的名次稍好的水平,随后是每年平均2分的增加,曲线不错,过程痛苦。什么原因,是我停止了思考,忽略了正确解决问题的办法,什么是正确的办法我就不说了。自信,是因为在各种诡异的题目面前,他们都太不知所措,自卑,是因为开始两年的成绩落下了我的总分。所幸我坚持了不求结果,但求过程的作风。

浮躁,迷茫。就算我坚定的坐到这个冷板凳上,科研的道路还是充满了曲折。接受教训,早点下手,其实并没有一分结果。只有在我的心里明白,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又少了几个疑惑。

没有别的道路,只有发飙。什么叫发飙,就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回家种地去,我没有什么可以输的。于是,完全解放的心态,我想现在,属于我们的时代到来了。我甚至看到了未来几十年的计划。全人类都会因此受益,老板的院士有望了,哥们几个前途有戏了,我们周围的人都会短时间因此受益,甚至,诺贝尔奖的希望都有了。对,这将是生物学研究上的一个突破,把现有诺贝尔奖发挥到极致的工作。最后的时刻,让我抓住这个稻草。我想,这是我能坐冷板凳的最好结果吧。

命运,让我去年回去,发个大财,我没有选择,我想,现在能参加一个更有意义的突破也许更加不错。那个大财,没准我还可以再发,如果我的技术和理解真的这么重要,而他们又不能理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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